对于夏子涵来说,那个家是一个无敌牢狱,那里的污秽覆盖了她和妈妈的幸福回忆,但是那里还有着她那一缕温暖的春风。
阿姨是一个很想进入上层社会的女人,否则也不会才28岁就嫁给了自己40多岁却手握重权的爸爸。在妈妈去世后,她立即就嫁给了爸爸,连带着的还有爸爸在外面的孩子:夏渊。那个10岁的小男孩是她生命里唯一存在的一缕春风,一缕阳光,但却比万缕晨曦都明亮,她只对他展现那一抹温柔,就连爸爸那里都是冰冷。思绪飘浮间,已经到了家门口,她领着袋子的手微微一攥,每次推开这扇门,她都需要勇气。
姐姐,欢迎回家,我给你热了牛奶哦。稚嫩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换拖鞋的夏子涵微微一笑,爸爸和阿姨又出去了,太好了。小渊,姐姐今天给你带了你最爱的麻辣闸蟹,快来吃吧,要不然一会凉了。声音中饱含着说不出的轻柔,对于这个暖心的弟弟,她从来不排斥,他是她的春风,无论何时。
咦?麻辣闸蟹?'夏渊将自己那张有着白皙肤色,樱红嘴唇与浓眉大眼的脸伸出了厨房,看到的就是自家姐姐换鞋的场面谢谢姐,快来吃饭吧,我热好了。说完又专注于厨房的热饭工程了。
真的是夏子涵摇摇头,这个弟弟是不是有点太好看了,她这个当姐姐的都嫉妒起来了,啧啧,有没有人追他呀?夏子涵蹑手蹑脚的走进厨房,小心地趴在夏渊的背后轻声说道小渊啊,告诉姐姐,学校有没有人追你啊。夏渊诚实地回答:姐姐你多想了,没有,现在孩子不支持早恋。夏子涵切了一声,现在孩子支持早恋的还少么?不过她还是很相信夏渊的,他从来没在他面前撒过谎,小渊是好孩子。
夏子涵坐到了餐桌边,拿着两只筷子等待夏大厨的手艺。夏渊端着牛奶,馒头与放到盘子中的麻辣闸蟹和山药炒笋出来了,托盘放在了一边。夏子涵喝了一口牛奶后,迫不及待的去夹山药,那样子哪有秀气可言。
而在这温馨的时候,她的爸爸和阿姨在门口站立,及不高兴的走进屋子。在看到夏子涵和夏渊融洽的吃饭时,王衣走过来把桌子推翻,肆无忌惮的打着夏子涵:都怪你这个小贱人,如果不是你,我会出那么大的丑吗?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我打死你,打死你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正牌夫人的孩子的存在,她才不会被那几个贵妇讽刺呢,打死她,打死她!而她的爸爸在楼梯上静静看着这一出闹剧,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在挨打中,夏子涵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越来越冰,身体越来越痛,但她还是一声未发,自己不能示弱,决不能。就在夏子涵觉得自己快要昏迷的时候,拼命挣脱开保镖的夏渊扑在了夏子涵的身上,妈,您不能再打姐姐了,姐姐昨天被你打的伤还没好,你这是雪上加霜。可是愤怒中的王衣哪管得了这些,依旧打着夏子涵,虽然夏渊挡住了一些,但还是有两三脚踢在了夏子涵的身上。夏子涵感觉到夏渊额头上的湿润,大声喊叫起来夏渊额头出血了,额头出血了,阿姨,您别打了,快救救夏渊,快点王衣明显听到了这些话,惊慌失措的叫着来人啊,快来人啊,找救护车,快点。。一时间,别墅里乱成一团。
已经包扎好的夏子涵在夏渊床头守着,一天,两天,三天五天过去了,终于夏渊醒了。夏子涵哭的泣不成声,如果不是因为她,夏渊怎么可能会被王衣打,还牵连出了遗传病。夏渊紧紧握着夏子涵的手,虚弱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有点大姐,别哭了。我不是醒了吗。夏子涵收眼泪,但是收不住啊,心中喜悦:幸好你醒了,要不然我非去陪你不可。
此时是四月,病房外的阳光洒在各地,树上的鸟的鸟不停地吵闹。夏渊看着自己第一次出身保护的姐姐,坚定的说:姐,虽然她是我的妈妈,但是她有些时候做的太过分了,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我不能去打我的妈妈,去反抗她,但总可以保护你啊。只是,我希望姐姐不要对妈妈心怀怨恨,好吗?'夏子涵听了这话,哭的更厉害了,这是她的同父异母弟弟,却敢忤逆他的亲生母亲来保护她,此时她觉得心里暖了。
那是因为有春风吹过啊!她的弟弟,夏渊,就是她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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