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阵鸟儿的鸣叫,着实清脆,它们的叫声把春天的阳光叫的明媚起来,也把楼下的紫藤架叫的蠢蠢欲动了.
看呀,一楼那一家的老樱桃树的枝条这几天颜色愈来愈殷红起来,绿了芭蕉红了樱桃。我这一直听力不好的耳朵这一会竟然也跟着灵光起来,春天的鸟鸣如此的感染着我迟钝的眼神,看看樱桃树,掰着指头数数,还有几天能吃上樱桃?
当我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然而我爱的是我得到的;爱我的,也许永远都成为过去,不要认为你爱着的那个人就是最好的,现实容不得浪漫,我不是叶芝。
比如莫奈的睡莲,总是散发着清晨水塘的清凉的气味,好像能触摸到含苞的蓓蕾。比如梵高在阿尔勒的画几乎都有麦田的气味,看着看着,好像一束麦穗放在齿间咀嚼,麦粒上还带有被夏天烈日暴晒过得气味。其实无论是画作还是音乐都是有味道的,哪怕我们经过的四季也应如此。每个人心中总会有一个不同的特殊味觉的季节,我比较喜欢诗词中那些且酸楚且喜悦且悲凉且无奈的春天。
我想此刻沈园的柳该绿了,春水该皱了,那一壁寂寞的《钗头凤》永远是浪漫哀婉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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