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阳光一天比一天明媚起来,午休的时候拉上了卧室的窗帘,但是室内还是一片灿烂的温暖。这一切的气候变化也让怕冷的宴溪心情好了起来。
她没睡多久就醒了,看看挂钟还不到上班的时间,她躺在床上,享受这眼前的温暖和稍显朦胧的阳光,思绪如青藏高原上的白云飞速地飘着,可一时又没有思考的具体东西,想起什么呢?这样的季节这样的春色,她很自然地想起了花,想起昨天下午沿着护城河岸步行回家看到的玉兰、樱花、还有冒着新叶子的冬青。
思绪如风没个固定的目标,哎——武陵源的桃花该开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为什么桃花竟是如此地美妙,美的令人止步,令人惊叹,令人向往。武陵这个让宴溪有伤感有快乐又有着神往的地名,此时,它已经浓缩成一个符号或是一个图腾,奏着让宴溪敬畏的声响了。
武陵的桃花可能盛开了吧,但是宴溪不敢去看。她怕自己会像《桃花源记》里的打鱼人那样一去不复返了。她又突然恋爱着自己的城市起来,不想寸步离开,怎么这些年一直梦想去的地方,这一会竟然遥远陌生起来了呢?陌生那是肯定的了,因为她从没见过大片大片盛开桃花的武陵是什么样子的。
上一篇:没一个人来,细说心中事
下一篇:活出女人最精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