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准备,终于把她送到高铁站,先是坐高铁到北京,然后从北京飞到美国康州。今天特意的没让孩子去学琴,我开了车,把特大号的皮箱挪进后备箱,然后一家三口,去泰安的高铁站。高铁站我去过你两三次,都不是自己开车,这次只好用导航。导航地图好久没有升级了,居然没有。只好凭着记忆走了。好在没费多少劲,就径直找到了。泊了车,拎出那个硕大的皮箱,孩子背了她妈妈的旅行包。只能送到进站厅门口,然后拥抱作别。看着她费力的拉了皮箱,走进去,和工作人员咨询着一些琐事。不时的挥手,示意我们爷俩回家!
这种别离,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很习惯了。但因为这次是到国外,离家一万多公里,联系又不如国内方便,回来可能还要去华师培训半个月,前前后后要分开七周左右,时间也算是最长的一次了。虽然没有像古人一样唱一首“骊歌”给她,也没有折柳、没有成诗,但心里很不放心。毕竟异域的种种,不是我们所熟悉的,也不知道能否适应。昨天回家吃饭,母亲还要她包一包土,担心她水土不服。虽然没有包土,但带了些茶、枣、香肠之类的当地食品,也应该有所缓解吧。
这些日子,我工作太忙,对她的照顾大不如前。为了不拖累我,她买了自行车上下班,美其名曰“锻炼”!早上,五点就起床,跑步回来给我们爷俩做早餐。然后,各自去上班。这段日子,我们俩的工作压力都很大,尤其是她。顶了很多光环和帽子,这背后的艰辛和付出是没有人知道的。有的人不了解,所以就衍生出很多的诘责和误会,弄得兴趣索然。一份工作,在解决了谋生这一基本任务以后,更多的是一种价值的实现。如果干的不快乐,宁愿不干。这是我的说法,跟她交流过,她没有正面回答,但是能看出眼里的疲惫和厌倦。每当这个时候,我心里便冒出那句话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忙忙碌碌,为了什么呢?使命?责任?良心?亦或者都有些吧。
回到家里,作了晚饭和孩子共进晚餐,习惯性的拿了三双筷子。放到餐桌,才自我解嘲的笑笑,那人已经到北京了。真的难以想象,纤弱的她此事能否拉着纳特大号的皮箱,挤在北京地铁上。
孩子问,飞机能从山东的天空飞过么,我好抬头看看你?只能是报之以微笑。明天这个时候,她就应该行走在康州的街头了。那里有耶鲁大学、还有马克.吐温,还有一个名字最长的小湖——“你在你那边打鱼,我在我这边打鱼;没有人会到湖中间去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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