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俗是一切的罪恶。
——题记
巨痛,她手一哆嗦,笔纸随即掉落下来。停落的最后一个音符摆动消失,可痛苦却愈演愈烈。她全身肌肉紧绷着,蜷缩着趴在地上,无法动弹。继而风来一惊,梦醒。
第三次了。
她没什么不同,普通的很。却唯独对音乐毫无兴致,甚至厌烦到不愿听任意一个曲调,或许潜意识中是她想彰显不同,特别的时期,她曾唱过一首调子跑道天南地北的国歌,引来同学数年的欢笑不止。无所谓吧,她想,反正她不同。
书箱里一摞的旧书与新书,她可不曾看过几本,当初冒着数双惊异的目光买下《西方哲学史》时自显高人一等的堕落,只因父母一句“这钱用来买书,谁让你买衣服”的愤怒。她要认真做,也奇怪的想要反着做。一句句心中的暗骂以及自叹哀怜的苦气层出不穷,她非要用苏格拉底的反讽、斯多葛式的冷静做作的分析人心与故作不同,其实她也幼稚的很。是啊,她现在还没度过这呢,又假装批判自己的无知了啊。
爬出来吧,打破那戒备森严的城墙。一个声音高叫着,给她自由。她有徘徊不定,重重枝蔓缠绕着她的臂膀。这地方,杂草都不许有,更何况逃脱呢。
青春的不同表达方式,她选择如此,或许她会后悔,将来的自己会因浪漫主义的反讽而脸羞至极,但她也想要小小的宣泄一下。单调没什么不好,别样也是乐趣,在自己未知的空间,便可追忆自己的虚度光阴,以及现在的年少轻狂。
高一:Vrá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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