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声音,赤脚着小河 那时,我还没有学会惊蛰记忆 赤脚着的小河 只是为了渡过裤腿拎起淋出的冰冷的河水。 桃叶在河对岸 那是镇上的唯一,唯一的 能记起的学校;我在那里捡了一个人生书袋。 从此,伏牛山脚下 的赵河。柳枝拂过河对面杏花的春暖的目光 我赤着脚 背影点点滴滴地踩满了河水白影的流云花朵。 我又学会了惊蛰记忆 在异乡的河 桃叶长成了手臂,我又化成了摆渡河人的期待。 象一朵声音 赤脚着小河 只是为了等待书袋的桃花开,开在牧童问花在。 这时,白的 在踯躅白发上的沧桑。这个时间的惊蛰潮吹 无法去问 问一把扫帚的凄悲——灰尘与黑道的吹冷吹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