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尖的号哭 习惯,两指间去渡河 树皮秋果 在大气的容器里事件禅悟车站位置。 我想起来的 写了几卷字稿,至今 在古钟里回响。熟悉陌生的冰冷手 沉重而犀利 如食虫的鸟穿戴雨丝栖居古老字屋。 想起来的 发出挣扎声音,在加盖密封的瓶子。 有碎化的皂角 泛出白色泡沫 洗涤污染黑渍(黑道侵蚀人间正能) 每粒字尖。吊滴,针灸…… 放疗癌细胞的顽固客体寄生。 雪霜,冷雨 掠过老屋青瓦,潮湿的 灯影,便更熟悉了纸心 如深夜踩进古人墓碑,拓印字形的魂灵。 我发出压碎 黑势的脚印,向剧烈的速度 震落雾气的游荡,有鹰俯瞰奇遇的噩梦。 习惯,两指间的 敲打。敲击声,号哭在柳絮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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