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难喊的大美女
她一进来,便成为展现在大家面前一个大美女。
这美女,不是那种苗条得骨瘦如柴似的,稍有点肉,不过,那肉远没长到让你的赘字出口,仅是里脊上沾点肉而已。
浓香,浓抹,靓靓的,香气袭人,艳气逼人。
你不闻,那香直往鼻孔入,所以,王美女所长说,她的劣质香水洒得太多了,几乎要把自个熏倒;你不看,那艳只扎眼,所以,王美女说,赶紧把眼镜拿掉了,不然,要自惭形秽了。
她这大美女,绝不只是人造的,但是谁也无法否认,里面造作了不少,那粉涂得厚实,那眉描得有些宽、还深了些。
本来就高,一米六四、六五的个头。一双高跟鞋,把她垫得更是婀娜。一身鹅黄的时装,衬得她更像是个鹅娃子一样嫩发,不过,鱼尾纹已在。浓滟,虽掩盖不起所经历的全部风吹日晒,可美女胎子是不容怀疑的。
再次电话联系她时,我虔诚恭维地喊了句:大美女!
那边的她,还很害羞的:你把我喊的,很不好意思。以后,别这样喊了。话虽是这么说了,不过,总觉得她的心里还是很甜美着的。
或许,女人都是这样的,她的美你用眼可以尽情地欣赏,把眼累惨,累残,充其量,让人家对你避眼。一旦嘴里说出去,给人家造成的都是忸怩,即使你不是恭维,可一旦人家承认就是美,你心里说不定还会说,真是一个骚东西!
2、吱吱不倦的放映机
哈撒尔广场东北那个公共厕所的西墙壁、市民活动中心东门的北墙壁上仲夏的夜晚,在八点至十点之间,放映机如老骥伏枥似地吱吱不倦地放着各类片子。
地道战、渡江侦察记、血战昆仑关、……知名的、不知名的都在播映着,黑白的居多,两个放映处轮番播,而且,每个放映机还不止一次地重复映过。因为仅是在一个放映机上,那《血战昆仑关》就被我遇着了三遭。
那机子的吱吱声不紧不慢,且很是执着,从不管盯着那一片四角天空的看客,有几何?也不管那些时散时聚的看客,来自何?只要到了银幕下,不管你是远望,还是近看的,就都是进了观众之家,为它去捧场了。
看客,真不茂密,与这里草原上的草一样稀疏,有时是几个,有时是十几个,人多时一般也就二十几个,没有数过最多时可以达到多少,不过,能坚持看上半个片一个片的估计很难超过三十几个,走到附近远远瞟上三两眼或是就近看上几分钟的肯定要比三十几个多了不少,此种情形一般是出现在晚上七点至八点音乐喷泉呈现多姿多彩的斑斓之间。
那看客,不只是落黑乘凉或散步的居民,还有开着车的人拐去凑热闹,更多则是外来务工的人。
这不只是为了一时出来纳凉的人,更是为给没条件娱乐的人提供休闲的之地,也是在培植经济发展的软环境,以弥补硬环境上的缺雨多风。
3、去看金子的前身
去了一家金矿。我执意要去看看金子是怎么弄出来的。虽然去看过了,可也没见到金光的闪现。
金子,有天然结成的,如沙金,砂金,但更多的是人搞出来的,我们常见的金子都是人为制成的。
天然结成的金子,去捡,就得了,只要运气好,但难成规模。去捡时,越来,越不顺手,或许是因为在那里徒手走红运的人越来越稀缺了。我们也去河床里试过运气,不过,却被人说,这河床早已不知被人淌过多少次了,怎还会有金子给你留着。我们是去体验,不是去祈求能捡到金的。
人工制成金子,很费时也费事,因为工艺流程复杂,一般采用的还是解析法。先是采掘石英砂,因为金子就在那里面蕴藏的;再把石英砂砸烂,打成碎块,越碎越好,人费劲多了,机器就少出力;再把小块,破碎,先是磨成干粉面状;待加水细磨后,再进入反应塔,在剧毒氰化物的作用下,释解融化;再是,用活性炭吸附;再是,解析。一个流程,很慢,也很麻烦。解析时很威严,每次解析金子都要在层层保护、监控下,才完成的。一般制金企业产出的金子,纯度不很高,还需再做精炼、提纯。
金子的前身,多半是不泛金黄光的,因为石英砂,白的居多,也有不少是米黄的,透点粉红的。在砂块上有时会看到一闪一闪的在泛光,不过,那也未必就是金光,质地坚硬的石英砂本身也能泛光,也即是发光的未必就是金子。
不经一系列的历炼,金元素一般还露不出真面目,因为别的元素更强大,早已把它挤趴下,它只得很服软地贴到人家身下。每吨石英矿砂中含金量能达到20克,那就属于富金矿了,哪家金矿都希望能怀拥富矿,可这大都属于梦想。我们去的那家金矿,属于中低品位的。一个矿,一两百人,每月才产金二十余公斤,可见制金多么艰辛。
4、赶早搭往银川的车
去银川之事,纯属偶然之念。不只因为此前等车时,曾看过海流图到银川的票价,与到呼市的一样,均是一百元钱;更是因为,2013年元旦节前我在海流图的,元旦节回呼市是一个人,要是去银川也还是一个人,而且去银川也算是到新地方开了一下眼,哪也不去,守在办事处也没多大意思,还不如去银川,定下心来就去。
发往银川的班车只有早上六点的那趟。定好五点起床的铃。按说,到车站的路子不远,平时坐蹦蹦车十分钟不到。可起早了,蹦蹦车未必会早出,更何况前天刚下过一场大雪,能懒也就会懒的。
还真不假。一路上,拉着行李箱,严包着头。天很黑的,即使路灯,也极其昏黄,被冻得也懒洋洋。不但没遇见一辆大白天穿梭不息的蹦蹦车,就连的士也没遇见一个。一路上的行人、行车都极为稀少,只是快到车站时,才听到了环卫工人的扫帚声,瞧见稀落的几个赶车人和环卫工。
眼看着,快到六点了,可也找不到可用于加速的交通工具。要真是耽误了,那就耽误了吧,反正,去不去?都无所谓的。
还好,到车站时,那车还没跑。差不多是到了在六点二十,看已等不来旅客,才出发的。
5、遇见死狗
2013年10月初的一个下午没事,便到海北新区那几片正在开发或待开发的地方转悠,顺便拍个照,以做留念。
在一已完成路通、电通的草地中悠闲地散步。草地上的草,很稀疏。远处看上去,是草一片。走到近前,或是走入其间,则是沙的面积远大于草所覆盖的地面。之所以看上去是一片片的草,或许是因草比沙要高很多,把沙地给遮挡着了。沙地上,除了沙、稀疏的蒿草,就是一些很细很渺小的沙葱,和偶尔散落着或湿或干的牛羊粪便。
片刻过后,我便有了斜着穿过那片草地的欲望,不是为了追着羊群拍照,也不是有雅兴,是为了想找个捷径,去看看镇北的荒山到底是否是荒到不长一棵草,因为曾听人说,那里现在是什么也不长的,除了山石和沙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