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除了自度,他人爱莫能助。
——题记
孔子两千多年就教我们“恕以待人”。千年来,这份修养从未断绝,我们的骨子里,有悲悯,有体谅,有换位思考。引发这个话题缘于上周五放假。当我安排完期中考试完毕的通校生回家后,正准备到教室查看卫生。只见负责后勤的韩主任怒气冲冲地朝我走来,我疑惑他震怒的原因,本就铜铃大的眼睛更大更圆了,本就高嗓门的他更是提高八度:“你怎么安排的?你没让住校生打电话让家长来接吗?走不了的都是你班的!公交车没了,你看咋整?……”连珠炮似的质问像夏天倏忽而至的冰雹一股脑地砸向我。我顿时一头雾水,记忆中只有他说”实在走不了的可以送站。至于让学生打电话一事我真的没有印象(后来分析,开会时或许走神了。)”稍作镇定,我心虚地说“我记得你说过送站的……实在走不了就住下吧。”韩主任二话没说,又气呼呼地扭头走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里也是三分生气,七分焦急。”本来紧张的考试过后,孩子们都归心似箭,假如强行让他们住下,小孩子的心里该有多少不情愿,再就是家长到点接不到孩子也会心急如焚的。于是我也沉不住气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向纪律督查室,远远看到齐老师又坐在椅子上专注地读书了,我一向敬重这个孜孜以求的长者,因为他知识渊博,所以我时常虚心求教。更多的时候我欣赏他不徇私情、刚直不阿、是非分明。当我想把心里的小郁闷倾诉时,他只是委婉地送给我一句:“不怨别人,你就是没听好要求。”我顿时语塞,求安慰不成,敢情过错真是在我了。于是,怏怏的,踱步在校园中独徘徊了一阵儿,心里满是那几个孩子到底能不能坐上车的牵挂。
广播里招呼老师们集合阅卷,心里的不快始终没有散去,6点半左右,家长给我电话说孩子们已经到家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于是专心地批改试卷。阅卷完毕专备推车回家,恰好遇到韩主任,远远的打招呼说“晚上急得没吃饭吧?”我满怀歉意地说:“忙着阅卷了,没顾得向你认错去。”他爽快地笑着说:“认嘛错,没错!”我仍歉疚地说:“安排不好工作就是错。”“没事啦,孩子安全到家就万事大吉了!”主任的宽容大度、豁达风趣让我郁结重重的心瞬间变得云淡风轻。
其实,表面大大咧咧的我很多时候也很任性、虚荣、排斥异样的声音,值得欣慰的是,我不会沉沦在“小我”的漩涡里自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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