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的梦 关于灯的话题,我想不再诗意地阐述了。诗如梦,说多了梦话,怕习惯黑的人不适应。 那就随便说点能说的吧。晚上开灯,的的确确是引来了飞虫,烦恼的不是灯,而是灯的纸罩;你看,你看,黑压压的虫,扑在灯下,夸张着飞的姿势,发着闹心的嗡嗡声;夜访的,估计还有带针管的吸血蚊子,它们呀,可不是嗡嗡地烦着,会抽你一管血,让你忍耐着。 唉,怎么老总是这么悲哀的情调,不会说点欢欣的话吗?是呀,不开灯多好,不把灯的梦编印在纸上,多好呀。 可我,是个多梦的人。我想做梦是自由的吧,在灯下做梦有嫌疑,会招来虫子闷烦;那就不开灯呗,可这不开灯去做的梦,是睡着的梦,我又不迷信解梦之说,自然,这样的梦,清晨起来就没有多少了,又回忆不起来。 记得有一位心理学者,有一个测试,具体的测试题目忘却了,但测试的目的还是能记得着的,说:做梦是大脑脑波放电不正常的现象,需要心理大脑治疗。这个结论,可得信,决非迷信鬼神附身之论。 但细想起来,关天梦的最权威理论家,估计没有超过弗洛伊德的吧。弗洛伊德的梦的理论根基,是这样说的:梦是压抑的心理活动。可见,做梦不能统称为心理疾病的,反而,需要让梦去放放电,把电波都放出来;如若在睡觉状态,估计这梦算是心理活动压抑的弹出;如若在灯下做梦,那可看成是做的真实的梦,真的梦,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真的梦,也不可点灯去做的呀,你看,你看,你看,你看,黑压压的虫,扑在灯下,夸张着飞的姿势,发着闹心的嗡嗡声。 说不定,在灯下做个梦,写到诗纸上,非得落个精神不正常的结论。好了,暂不说这关于“灯”的是非了。 早上在办公室,看到了一条报纸新闻,写着伟大的中国梦,这个梦是不是也在灯下做的,我敢肯定是在灯下做的,那是盏永不沉落的东方神灯——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东方红的歌声漫过了我的听力,不错,是太阳的灯。 中国梦是不是真实的梦,我想这是真实的梦,是千年民族等来的梦,我想这梦与我的梦是一体的,可我又不敢去做灯下的梦,怕着飞虫,加冕着神经(暂且,我认可是一种写诗的病症)。 啊,怎么又这样多嘴舌了,你怎能会不死去呢?中午写的诗作“初夏夜风”,再引用几句: 夜风夜雨,雨声流筏一首梦诗 灯如鱼 鱼如花 诗尾渐明,夜灯闪烁更远的夜。 是生是死 且问 黑,你何德何行?能淹我三尺光明。 关于“灯”的话,就暂且以这首诗做个尾吧,夜深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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