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窗,我在想 1 倚窗,我在想。 在想,这想的自由总是允许的吧。就像人,自从有了心脏就会感应人性良知的反应,善的大门,允许去说话吧,去发出眼睛蕴藏的能量,去匡扶冷暖人间的那微微手香。 我不是财富人家,也不是名人作家,更不是有权力的公众话。我在想,穷教一生,我把读过的书本魂化,抽掉无数灯下的光,吹走无尽的薄眠晨晓,送给学员一板的白光。我不是作家,可我写了一板板的人生启迪,在想,在想,灵魂的语言,也应在圣堂的穹苍去星光。 我的语言,擦汗。 得罪了,得罪了,这一块四方土地的暴力黑社会的渗透育人圣堂。它们,是我不能压制的砍伐灵魂大门的斧头。败落的,卷着灰尘,飞扬,飞扬! 不许,不许,几声的金属性硬度,厚度与重量,野蛮与兽性。别再浅视短见地去写几卷字行,你见过么?刀都是向下,字有脖子粗么? 2 我在想,在想。 穿透了风的臂长。我的信仰在炉火淬炼,一道道光,我双手捧着,那是一本火的书。我曾组织干部政工的经历,至今,留存证书,高级政工师称号,在催促,要一生身骨正气。 我在想,在想,明灭着。 窗外,一片夜色的波长,拉断的声音,静静地躺葬在胸腔,是站立者的死亡,只有地面黑影吸附着,决不允,决不允,有影像还原的真相。 3 已经,夜深了。 天气,也无法准确再细想。我去整理字行,燃烧的时间静默了我的思考,我自觉了一个装着正邪的论题,好像黑的阴空,永远不敢正视亮光。 恍然大悟间,我的想,飞,飞飞。 驻足到空旷的远古地方,见到了造字的仓颉,他把绳子的网节记下,用刀刻注绳网的效力,约束社会的人际行为关系。他说:造成字行,立德施法,仍未完成。 4 夜,细足着。 宠养的水,黑色,浓涌。我的桌案,时不时,有飞虫扑来,是想寻一次复仇发光的灵魂么?它们不说话,只是嗡嗡着,围着我的头顶,似有一座坟的磁性,它们寻找着一口血水,咬着我的神经。 啊,哈,哈哈。 楼外,一声车门响,暴力的空气,撕破了宁静的夜色,黑影闪闪。 5 “上帝啊,我致谢你 致谢你造物的天堂,赐予许可的自由 许我,种树的字行;许我反黑的字卷 可我,无法刺破那暴力主义 ————践踏人间的兽印, 黑组织已成人间地狱。我执笔焚身去揭穿庇护的混杂势力”。 啊,哈,哈哈。 楼外,一声车门响,暴力的空气,撕破了宁静的夜色,黑影闪闪。倚窗,我在想。在想,这想的勇气自由总是允许的吧。 也许,也许,楼外,暴力声响,让暴力的气味去阐述另一个空间容器倒下的人的笔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