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冬夜,好长——像一滴屋檐的雨 明明听见开始滴下 却怎么也落不到地上 这或许就是我此刻最大的疼痛吧 (从黄昏到现在 ————还是八点五十五分) 黎明,那滴雨,又经历什么样的受难? 沉黑的夜,偶尔一声犬吠 但我感谢它,比人类的血热得多 (它知道,还可以用吠声喊出痛, 而人类忘记了,痛是多么的美!) 以为躺下,在暖暖的被窝,一个梦 可以辽阔到天明 只是总有一些骨子里的窸窣 要起来,交代一下 ——我成了某个人的穿肠,写一首无语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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