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南山寺庙里的这颗树,据说叫菩提树,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与故乡的杉木树、翠竹、青松相比,显然要逊色得多,可是也不知道是文人爱炒作,还是因为它是长在寺庙里就倍受恩宠的缘故,竟被吹捧得沸沸扬扬,不可一世。
我祥细地观察了树的长相,肯定是有根的,应该可以推断是根深蒂固的,不然结实的树干上怎么还这么挺拔豪爽,一路向上,颇有点:“青春意志不可违,气势潇洒参云天”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慷慨激昂,所以长到叶冠的时候,也枝繁叶茂,自然郁郁葱葱,繁荣昌盛。
或许是因为长在这佛庙圣地、静地地的原因,参拜者除了参拜佛以外,祈祷几许良言吉语外,偶尔也有几个人走过来观光,我说的是对这颗菩提树的观光和瞻仰。
与故乡的翠竹,杉木树,青松比起来,无论从哪一个角度上来看,我都认定它不如家乡那些杉木树、青松、翠竹好看。
家乡那些青松,翠竹,杉木树,最惊奇的和最可贵的就是能抗得住风霜雪雨的暴袭,疾风惨雾的侵袭和渲染,熏陶和冶炼,而且还会有“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这种能“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的精神和气势,这始终是我赞赏的。
昨天我发表出了短篇小说小说《妹妹》,写到了“处子”的问题,也就是关于这个社会的处女处男的问题。在今天这个很开放和很浮躁的社会,处子情结似乎是很天方夜谭的事情,人们似乎对处男和处女这个观念很淡薄了,而且现在要找一个处男、处女似乎也是很难很难的!有一个文友曾经这样跟我开玩笑地说:“找处女呀!除非去幼儿园找吧!”,这句话说得虽然有点幽默,但却基本道出了今天的现状。改革开放的今天,女孩子确实太不含蓄了,穿的都挺暴露的,至于处女(人生的第一次)的情结,丢在那里,连她自己本身有时都难以记清楚,说清楚了,所以一个好好的有五千多年传统的文化传承的文明古国——中国来说,今天的改革开放,确实改的、放的有点不可思议的!这几天呀!我再也看不到几天前能慷慨激昂的样子了,所以前些日子我去拜访了沈顺添教授,谈了很多的关于家长里短的故事,自然就走到这里来参禅拜佛了,为的就是想洗洗脑,去去晦气。
英雄岂有一下子受气就趴下的道理呢?武松在飞云浦整整杀了十八个人呀!连朴刀的锋刃都被砍卷了毛啦!还可竟还不解心中之恨,这种神勇的举措(但我却认为似乎有点滥杀无辜)我至今犹记得,仕可杀而不可辱,何况我一生下来就一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生活是一直想把我置于死地的,但我都一路壮志饥餐,笑谈渴饮坚挺了过来,外人都很少敢辱我惹我,况且你还是一个最小的小毛贼竟整天上欺天子,下欺善人的!无非不就是比我多赚几个毛钱吗?你又没有施舍给我吃我喝,凭什么把全世界的人都整哭骂哭了呢?
何况我又十分厌恶今天这个十分腐败堕落的社会,有时杀人,又有何惧哉呢?!
见到这棵在寺庙里面整天被香风芳雾包围渲染、晕绕的菩提树,我一点都提不起对菩提树的好感,甚至产生了一种对抗的心理,想把它砍掉,可是今天我也没带砍柴刀过来。这颗菩提树又深栖在庙宇深闺,自然就只能是恨恨被我瞪了几眼而已,发泄发泄一下怒气罢啦!
但我依旧更喜欢家乡长在大高山子顶上的青松,翠竹,杉木树,杉木树的树叶还有刺,一不小心就会被刺破手指、渗出血来。
依稀又想起童年围猎时大人说的一句话:“打虎擒贼亲兄弟”,看来真的是这样,打虎擒贼亲兄弟,打恶仗上阵父子兵,这句话是真理,说得很贴切,“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呢?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是曹植吟给哥哥曹丕的七步成诗的故事,看着这一颗菩提树,我不禁又想起了三国时期曹家兄弟为争帝位,龙虎相争,自我相残的故事了。
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事,吵吵闹闹,也是家长里短的事,但最可恨就是仕可杀,不可辱,亲兄弟,明算账,唇齿若相依,相惜是根蹄。常常迎风雨,肝胆相照宜。
最后自然也想起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则短诗来。
望着这一颗菩提树,默念一会儿真经,在树下的赠言簿上,我写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八个字!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写于漳州。
关键词: 菩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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